整天应付祁雪纯，他已经快没有耐心了。

“我去见孙教授，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他和她身份不一样，而且为了讨要债务，这样的事他没少干。

“就是不想看到你。”

他这不是第一次抢着给人做人工呼吸了。

餐厅大门上贴着“暂停营业”四个字，门上也落下了一把大锁。

“你看见祁雪纯了！”程申儿笃定，“她在哪里？你快说，她在哪里？”

早点靠岸，将袭击者交给警方，没什么问题……

循声看去，熟悉的俊脸趴在车窗边，冲她挑眉。

司俊风也已扶住了程申儿，目光却在飞速寻找。

“啊？”问这个干嘛，难道还挑拣着来吗？她对工作没这个态度。

“杨婶，你去哪儿？”祁雪纯忽然拔高音调。

“她让你们对我做什么，你们就对她做什么！”

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有学校图书馆，楼顶，食堂二楼的露台，还有操场，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

出乎意料，欧大丝毫没有反抗，而是看向祁雪纯：“祁警官是吗，我要你亲自审问我。”

那么，这件事究竟是什么呢？

他上前拿起一个抽屉查看，果然都如祁雪纯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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