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很淡，但冰冷的侧影却让人不寒而栗。“那你去的地方，能见到我的小灯灯吗？”

她拿出手机，十指飞快操作，很快，她有了结果：“我刚进秦佳儿的手机里逛了一圈，没发现特别内容。”“还睡着。”

“去床上？”司俊风没有拒绝，跟着她起身，一步步朝床上走去。她的手机在客厅。

“雪纯……”他的双眼罩上一层忧郁和不安。章非云微微一笑，神色间却若有所思。

他们说的像废话，又不是废话，至少可以肯定，想知道程申儿的下落，只能从司俊风那儿下手。“如果你有埋怨，那冯佳不必开除了，以后再多招聘一些冯佳这样的秘书。”

司妈笑了：“老头子看得还挺准！要我说，自从雪纯摔下悬崖后，俊风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到早上4点，花园里静谧祥和，偶尔响起一两声蛐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