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之前，他回头看了眼房间，出门后叮嘱楼下的人看好许佑宁，队长一再跟他保证不会让许佑宁跑掉，他才放心的离开。

“我表哥的。”萧芸芸拉开车门，“上车吧。”

“是我。”沈越川开门见山的问，“你还在医院？帮我问芸芸一件事。”

不过，根据他得到的消息，陆薄言也找不到，他暂时可以放心。

她是医生，总不能做得比患者更差吧？

萧芸芸不停地叫沈越川的名字，像一个走失的人呼喊同伴，声音里面尽是无助和绝望，沈越川却始终没有回应她，也没有睁开眼睛看她。

可是，他竟然一直找不到那个男人。

“当然是真的。”沈越川尽力把这个世界描述得平和美好，“每个人都这么忙，除了某些‘专业人士’，谁有时间上网盯着这种事不停的发表评论？他们就跟钟家请来攻击你的那些人一样，都是拿钱办事。”

许佑宁深吸了一口气，运行浑身的洪荒之力才稳住声音：“是我。”

宋季青打开文件袋，冲着他对面的位置扬了扬下巴：“坐。”

以往，小丫头都是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的。

萧芸芸的世界剧烈震动，脑袋霎时一片空白。

“嘶！”萧芸芸狠狠的倒抽了口气，瞪着秦韩，“你知不知道很痛啊！”

“哦。”萧芸芸支着下巴，闲闲的看着沈越川，“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挣扎一番，萧芸芸还是接过水喝了几口，末了把水塞回给沈越川，他盖上瓶盖，把剩下的半瓶水放到床头柜上。

这个问题，多数记者都不抱沈越川会回答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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