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最凶的是诺诺。
可是,陆薄言在十六岁那年,已经承受了生命里最大的痛,把一个沉重的任务扛到了自己肩上。
他们不会让康瑞城捕捉到一丝一毫可以伤害苏简安或者陆薄言的机会。
从记事开始,他每天都在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生活中根本没有“节假日”这个概念。
他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也不知道这是他们住进山里的第几天了。
这可不就是阴魂不散么?
沐沐越听越不能理解,但已经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皱着小小的眉头追问:“然后呢?”
东子见康瑞城迟迟不说话,叫了他一声:“城哥?”
“哦?”康瑞城掀了一下眼帘,看着沐沐,很有耐心的跟沐沐聊天,“发生了什么让你很开心的事情?”
“真的。”陆薄言接着说,“这么多年来,唐叔叔一直在调查爸爸的案子,直到最近,白唐和高寒找到关键证据。再加上我们掌握的康瑞城经济犯罪的罪证,康瑞城落网,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谢谢爹地!”
更奇怪的是,他没有主动关心许佑宁。
这已经不是质疑了。
实际上,这场记者会,陆薄言和穆司爵不是一时起意,而是筹谋已久。
或者说,这些年以来,他们从来没有停止过行动。
“不用。”萧芸芸客气的笑了笑,“我们自己进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