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路上她的手机响个不停，都是妈妈打来的。

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这个人非常谨慎，信的内容不是手写，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祁雪纯：……

“民事诉讼，就是不用坐牢的，对吗？”莫小沫问。程申儿躲避着司爷爷的目光，但她不后悔。

蒋文再次拿起手机，司俊风将祁雪纯带走时说过，弄清楚状况后他会打电话过来。司妈抹着泪点头，“姨奶奶去年去世了，全部遗产都给了她，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

“你瞎猜什么，”腾管家呵斥保姆，“先生和太太才新婚呢！”“伯母，您真的别误会，昨天我喝多了……“

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往前翻了几页资料，“程申儿”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祁雪纯观察河边，停泊着十数艘游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