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撇撇嘴,突然扑到陆薄言怀里抱着他,笑眯眯的:“哪里反常?”
这个时候,她不能放弃更不能绝望,否则就真的输了。
照片虽然没有照到“离婚协议书”几个字,但是从照到的几条条款来看,这是离婚协议书没有错。
苏简安才发现陆薄言是在给她挖坑,眨巴眨巴眼睛,伸手去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哎,你的烧退了。”
“证据呢?”康瑞城毫无惧意,耸耸肩优哉游哉的走过来,“你是半个警察,最清楚把人送|入监狱需要确凿的证据。你手上,有我谋杀陆薄言父亲的证据吗?”
师傅说:“已经很快了!”
他一身笔挺的西装,脸色阴沉的站在拍摄范围的外边,恨不得立刻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是他的推测出了错,还是他漏掉了什么?
苏简安才不会被他问住:“我有几份警察局的文件落在你家里,要拿走还回档案管理处。”
别的不相信,但陆薄言还是相信苏亦承会照顾好苏简安的,点点头,离开苏亦承的公寓。
“好。”
而在公司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父亲,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十岁,哪怕她做出再过分的事情来气他,他也没有力气像以往那样起来教训她了。
苏简安虚弱的“嗯”了一声,闭上眼睛,突然很想陆薄言。
苏简安怔了半秒,然后,不动声色的掩饰好心底的酸涩,挤出笑容高兴的点点头:“好啊!”
听完,苏简安忍不住苦笑:“委屈的明明就是你。”
穆司爵拧了拧眉,“她外婆为什么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