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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过后自己问他也可以。”
严妍浑身一怔，她承认自己被电到了。
“季森卓，程木樱……”符爷爷琢磨着这两个人的名字，脸上浮现一丝冷笑，“让他们搅和起来，对我们没坏处。”
符媛儿：……
符媛儿沉默。
当符媛儿晕晕乎乎的从他的热情中回过神来，发现他们已经回到刚才那间包厢了。
她捧起面前这杯温热的咖啡，闻着咖啡的香味，忽然感觉好好的生活多好。
“你少做梦……”
符爷爷不满的摇头：“你迟早把她惯坏。”
应该是刚才那一掷一摔间弄的吧，他这个拿来哄老婆的小礼物，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坏了。
但是这个过程，令人痛彻心扉。
她明白了，刚才她不是偶然碰上季森卓的。
“程子同在哪里？”慕容珏问。
刚才他那样是帮她，她不能真的一直赖在他怀中……他们已经离婚了。
他想张嘴说话，却感觉到喉咙里一阵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