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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一口气，“严妍，你实话告诉我，你对程奕鸣真的没有感情吗？”
她该告诉他，今天是于翎飞将她“请”出公寓的吗？
符媛儿微愣，直觉严妍有事，“出什么事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程奕鸣耸了耸肩，“祝你好运。”
“很危险。”
“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
符媛儿四下打量一番，越看越奇怪，照理说，这会儿程子同不应该捧着鲜花上台了吗！
“你要多少？”他问。
符媛儿：……
严妍笑得更开心，“那还不好吗，你就等着看好戏了。”
符媛儿一愣，有这回事，怎么妈妈没给她打电话？
“符老大，你真的要继续查下去吗？”露茜觉得这件事很棘手。
刚吃两口，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
“今天你看着我生孩子，觉得我很痛苦是不是？”她问。
于翎飞冷笑，目光忽然转到了符媛儿身上，“怎么，难道你也要说，是程子同追着你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