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两名国外的专家赶到。
“……”陆薄言不解的扬了扬眉梢,似乎觉得不可理喻。
陆薄言……
在沙发上僵坐了一个小时,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起身走到那面照片墙前。
收回手的时候,他的手肘不经意间碰到苏简安的额头,苏简安“嘶”了声,他蹙着眉拨开她的头发,看见光洁的额角上一块怵目惊心的淤青。
不过最近江少恺警察局和公寓两点一线,没什么爆点和报道价值,再加上江家的背jing震慑,媒体才没有把他搅进陆薄言和苏简安之间的事情里。
视线放远许佑宁什么时候进来的?
陆薄言没有接过去,反而冷笑了一声:“我们离婚一个多月了,有人提醒你才记得还我戒指?”
很突兀的,苏媛媛的惊呼打破了安静,她紧张的抓着苏洪远的手,而苏洪远一脸痛苦的蹙着眉,大家很轻易就联想到是刚才陆薄言把苏洪远弄伤了。
苏简安知道江少恺的意思。实际上,陆氏这么庞大的一个集团,出现财务危机,除了陆薄言,无人能挽救,更别说江少恺一个法医了。
陆薄言推门进来,见苏简安已经睁开眼睛,拿过她挂在衣架上的大衣:“起来,回家了。”
幸好,半个小时后,一切都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路上她联系苏亦承,却发现苏亦承的手机关机。
穆司爵“嗯”了声,阿光就一阵风似的从别墅消失了。
“约了谁啊?”苏简安疑惑不解,“你的朋友我都认识啊,不是喜欢骑马就是热衷打球,哪有喜欢下棋的?”
就连她动作慢被穆司爵训了一句,她都微笑着接受了:“七哥,我错了,马上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