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是真的渴了,可是水壶被她打翻,她的右手又使不上劲,她好像只能喝沈越川递来的水,尽管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
那就扔掉吧,也不可惜。
“哎哟,你是没看见!中午我怎么叫你都不醒,跟穆先生说了之后,穆先生几乎是冲回来的,我从来没见他那么失态过!”阿姨笑了笑,“我这老花眼都看得出来,穆先生特别紧张你!”
沈越川沉吟了片刻:“接吧,应该是你朋友。”
还差十分钟,萧芸芸终于止住了眼泪,抬起头来,给了所有人一个灿烂的笑容。
要去医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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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归想,许佑宁却不敢明目张胆的质疑,只是说:
她单纯明朗的样子,好像只是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
宋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那套医疗方法,宋家之外的人根本无法理解,他不想和人争论什么。
检查很快结束,Henry叮嘱沈越川好好休息,接着说:“我们已经确定对你使用一种疗法了,应该可以缓解你的病情。”
萧芸芸笑了笑:“沈越川,你找我干嘛?”
她害怕,害怕这些日子以来,沈越川对的好和纵容都只是因为愧疚和同情,而不是她以为沈越川也喜欢她。
“我一直都这么觉得啊。”洛小夕摊摊手,“是你舍不得。”
“其他的倒没什么大问题。”医生叹了口气,接着说,“就是身上有几处骨折,尤其……右手的骨折最严重。”
穆司爵不愿意面对心底汹涌的愧疚感,打开药膏,一阵浓浓的药味迎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