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

“雪纯工作忙，偶尔缺席迟到的在所难免，”祁妈劝慰道：“我们得支持她的工作。”

莫小沫沉默片刻，又问：“超出能力范围，会怎么样？”

司俊风的兴趣不大，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准备签字。

她的爱憎分明，碰上司俊风这种道德底线极低的雇主，只怕总有一天工作不保。

两个助理对视一眼，也不便拒绝，只能给她开门。

秘书微愣，继而猛点头，“我这就去办。”

不，这个细节很重要，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还能找出谁是真凶，祁雪纯在心里说道。

“去吧，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

原来司俊风给程母的公司介绍了一桩生意，对方是他的同学宋总。

“不可能！”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俏脸苍白，“我认识杜明那么久，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

七点半的时候，接到通知的美华已经到了警局。

“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司俊风说道，“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下次我换个场合。”

她深吸一口气，将脑子里的杂念祛除。

司俊风当然知道，只没想到她会这样直白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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