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祁警官，我是江田，我想跟你自首。”

……

“伯父，您等等，”祁雪纯在这时叫住他，“我的话还没说完。”

祁雪纯明白了，“所以我得跟程木樱去谈这桩交易？”

“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白唐有些犹豫，“还是先审欧飞吧。”

虽然这次她听司俊风的吩咐办事，但司俊风并没有给她什么好处，而是警告她，如果不配合他的话，等到祁雪纯继续往下追查江田，她有些事也兜不住了。

“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司俊风继续说着，“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没做完，或者不做好，就不给我吃饭……一直到现在，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我仍然会吃不下饭，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

再说了，她不是绰绰有余么。

莫小沫发来消息：我就在餐厅里面。现在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你竟然把程申儿带来了！而且还是这样的场合！”

男人凑近他，“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

“他不喜欢，他说钻石太俗气，彩宝才更加有韵味……我一口气买了很多彩宝，应该够用一阵子了。”

“为什么？”

“告诉你合适吗？”江田问。

“蒋文，你干嘛这么紧张，”老姑父问，“难道你……蒋奈说的都是真的？”

“高兴啊，”她连连点头，“你连我瞎编的题都能解开，你简直就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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