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可能都要和散发着墨水味的、枯燥无聊的文件打交道。许佑宁是康瑞城一手训练出来的，前几年的时间里，她确实帮康瑞城做了不少事情。

他没记错的话，穆司爵和康瑞城不共戴天，穆司爵维护康瑞城的儿子这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康瑞城很清楚许奶奶究竟死在谁的手上，许佑宁提起许奶奶的时候，他难免心虚，当然不会再强迫许佑宁。

陆薄言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他目光冷肃的盯着高寒：“你可以确定，佑宁一定在其中一个地方？”

他主动说：“我掌握了不少康瑞城的罪证，可以帮你们证明康瑞城的罪行，可以帮你们抓住他。国际刑警已经盯了康瑞城这么多年，你们也不想再和他纠缠了，对吗？”一帮手下相信了沐沐的话，同时也理解了沐沐的潜台词

穆司爵的心情难以形容地好起来，主动解释道：“我跟她说你怀孕了，我们沟通了一下有没有哪些菜是你不能吃、或者比较适合你的。”说着饶有兴趣的盯住许佑宁，“你以为我们在说什么？”如果眼神可以把一个人送进地狱，阿光已经到达地狱十八层了。

“……”“好多了。”陆薄言握住苏简安的手，牵着她绕回来，“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