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面露难色：“太太，程总说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她不是恨你，她只是通过伤害你来报复我。”
“为什么？”
符媛儿在程子同怀中抬起脸：“你以为小朋友们会撞到我？”
他们也算同一个圈里的人，撕破脸总归不好看。
“没什么，眼里进了一只小虫子。”符媛儿赶紧回答。
所以，她要把程序送给他的对手。
“没事的话，烤好的肉怎么放到茶水里去了？”严妍瞟了她一眼。
片刻，电话那头传来尹今希嘶哑的嗓音，“喂？”
严妍冲她做了一个鬼脸。
“是不是白天当仇人，晚上关起门来还是夫妻？”他继续追问。
这一刻，她真真正正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她略微思索，忽然推开符妈妈，跑进别墅里面去了。
“我就随口问问，”她转开话题，自动自发的消除尴尬，“程木樱在家里吗？”
偏偏他受不了她这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