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你有没有去二楼?”祁雪纯继续问。
“哎……”他的骨头是铁做的吗,撞得她额头生疼,眼里一下子冒出泪花。
司俊风凑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立即连连点头,“那好,这里就交给雪纯。”
不明不白的女人。
车内的气压一直在降低,降低……
阵急促慌张的脚步声跑进小会客室,保姆惊慌失措,脸上毫无血色。
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
司俊风静静看着,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片刻,脚步声来到门后,他的声音也随之响起,“祁雪纯,你还敢回来,这次
祁雪纯怒瞪着他,一时语塞。
祁雪纯暗地里哼笑,应该是修不好了,才会给自己找台阶。
主管傻眼,额头流下冷汗。
他推门走进家里,被眼前的景象一愣。
“跟江田的案子有关系?”他问。
三姨把酒杯端走了……肯定是偷偷倒掉,被别人喝了麻烦就大了。
他是真没想到祁雪纯会突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