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连连点头：“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但她现在情绪不稳，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

“妈，这是谁送给你的？”她很惊讶。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她的电话就放在边上。

“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以我自己的方式。”程申儿一边说，一边摆上吃饭用的碗筷。

“他过去是干什么的？”祁雪纯问。

但杜明还欠下了一笔债，必须要偿还。

“我真的不知道……”

祁雪纯愣了愣，“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

程木樱示意她别着急，“这件事不用麻烦到他，我派一个人过去看着程申儿，没问题的。”

“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司妈从中圆场，“你让孩子怎么能接受！”

冰了。”

她真是服气，从侧门走也能被妈妈发现。

她完全相信祁雪纯说的，因为祁雪纯推断的很多事情，正是蒋文对她做过的。

“之前你为什么不说？”祁雪纯问。

莫小沫吃完，将碗筷洗干净，便说道：“祁警官，我想睡觉了，这两天我很累。”

“你哪来的刀？”白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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