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虽然没说，他也有预感，她的安排一定是在九点之后。

“我想说……”

祁雪纯连连点头：“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但她现在情绪不稳，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

司俊风走了进来。

祁雪纯心里祝愿她今晚不要太悲伤。

莫小沫一愣，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可我觉得，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

“我笑，你的胆子太大，主意也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自己坑了。”

她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活得纯粹干净。

程申儿嘴角含笑：“你按我说的做，明天婚礼不会缺新娘。就算司家人发现是我，碍于程家的脸面也不会发难，大家岂不是皆大欢喜？”

“足球学校？我不感兴趣，”程奕鸣摇头，“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

上车后，阿斯特意和祁雪纯一起坐在后排，低声安慰她：“你别跟宫警官一般见识，他是个老油子了，对什么案件都只有一个想法，早点结案，早点下班。”

在这段时间里，她只要拖延时间就好。

“莱昂，如果是你，你怎么做？”程申儿看了一眼莱昂。

“喝，司俊风，来，我跟你干杯……”她无力支起身体了，却仍伸手拿酒杯，差点把酒杯碰倒。

祁雪纯看着在讲台上忙碌的莫子楠，帅气儒雅，又不失聪明稳重……这样的男孩很难不成为青春期女生的憧憬。

“不，你知道得很清楚，”白唐忽然变得严肃，“你更知道真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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