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不敢让他看出自己的幸灾乐祸,滚到床里边笑着提醒他:“接电话呀。” 她记得他这个地方……咳,反应蛮快的。
她心安理得的呆在苏亦承的公寓里,边看电影边等苏亦承回来。 “画画工具。”江少恺说,“她跟我提过,她喜欢画画,从小就想当美术家。但选专业的时候迫于家里的原因,选择了商科,到现在已经很多年没有碰画笔了,不过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喜欢画画的。”
苏简安走后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苏简安单纯的笑容。 江少恺无非就是担心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陆薄言会和其他女人怎么样。
从小到大,苏简安自认不是口舌笨拙的人。此刻,那几个字明明就在唇边,却好像有千万斤重一样沉沉的压在心口,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同为男人,陆薄言知道苏亦承此刻的心情,默默的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碰了碰苏亦承的杯子,先干为敬。
许佑宁张开手,“哦”了声,轻描淡写:“刚才不注意被玻璃划伤的,没什么大碍。” 苏简安笑了笑:“恨他有什么用?真正的凶手不是他。而且,现在他是唯一能帮到我的人。”(未完待续)